印象深刻的是几场跟辛柏青约着喝酒的戏,喝的是真酒,几条下来,已经有些迷离,醉态已经不用演,倒是要努力保持清醒。黄尧笑称,“挺好玩的,最后喝了多少条记不得了,只知道已经走不了直线。”“能力”是什么能力?无论虚构叙事背景用再绚丽的科技、阶层、种族或性别议题包装它,能力其实都是暴力,只是看似正义的目的合理化了它,并顺带模糊了暴力行使过程中受到伤害的无数无名的人。“责任”又是什么责任?是使用能力的权力范围,还是按已掌握权力的人的视角,随意塑造弱者(无超能力者)生活形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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